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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物技术的伦理学思考(2)

时间:2005-09-08 09:10来源:科技日报 作者:bioguider 点击: 656次


  接下来,如果我们可以改善人类自身的条件,我们仍然面临着困惑:怎么能知道这些改善会使个人和社会更加美好?我们追求的某些目的是相互矛盾的,例如:长寿的代价是能量更少;超凡的能力会使其他人丧失自尊;缓解压力可能会使人失去抱负;平息不满的情绪可能会热情骤减。除了这些难以预料的结果外,我们还不知道人类究竟承受多少的进取心和不满才最合适,所以一旦生物技术超越了疾病治疗和健康追求,我们并没有可靠的好坏标准来指导这些选择。  

  事实上,本报告讨论的不只是学术问题,它与每个人都有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检测早期胚胎的基因存在或缺失技术,那么我们是用来预防疾病呢?还是用来得到“更好”的孩子?我们获得了扩张肌肉力量的技术,可以用来提高运动员的成绩吗?我们渐渐掌握了控制衰老过程的生物方法,我们是用来消除老年性不适还是最大限度地增加人类寿命呢?我们也渐渐获得了改变精神世界如记忆力和情绪的新技术,我们是用它们预防或治疗精神类疾病还是减弱可耻行为带来的痛苦记忆、改变忧郁的性格、缓解悼念亲人的痛苦情绪?随着新型生物技术手段的出现,今后我们会面临越来越多的这类问题,那时我们应该不断自问:“生物技术有什么用?”“生物技术该用作什么?”  



  追求幸福,反而失去幸福的感觉  

  超越治疗的生物技术运用是多种多样的,本报告没有讨论生物恐怖主义和大规模的人口控制问题,这些问题已经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而且只是实际意义和政治上的问题,它们在伦理和社会层面上的困难相对不是很复杂。生物恐怖主义的问题不是深思熟虑的问题,而是如何预防的问题,不会关系到自由和高压政治等相关问题。  

  而本报告认为更大的伦理问题是那些对追求自由和成功的人们诱惑极大的非治疗性生物技术,因此挑选了一些已经存在的可以用来追求个人及后代能力改进或增加的生物医药技术,这些意在追求体力、精力、成绩或舒适感的生物技术力量既是最诱人的,也是最令人不安的。它反映了人们对自身局限的深深不满和克服这种局限的热切愿望。它也蕴含着生物技术革命所带来的真正新现象和不安之处,问题是,人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接受上帝的意志,而是利用诱人的科技力量来自由地重塑自我,这样古代哲学家们急于解决的难题将重新困扰我们:什么生活才是最好的?什么社会才是最好的?  

  无疑,有了这些技术,人们将会更长寿、更有能力、更多才多艺,比以前更加有幸福感,更多的人会过上成功、满意和自尊的生活。但是,这样的生活就会更好吗?这好比“拿着锤子的人眼中万物都是钉子”一样,生物技术充斥的社会,人类的生命活动不是缘于生命本身,而是技术对其的改进。我们想要更健康聪明的孩子,却不是通过正常的人类繁衍,而是通过“人工制造”,或者改变大脑使其获得别人没有的优势;我们活得更久,却没有生活的理想,过着散乱的物质生活,或者只追求长寿而对下一代毫不关心;我们想要幸福,而这种幸福感是通过药物获得的,不是对真正的人类兴旺至关重要的爱情、友情和成就给予的。  

  报告认为新型生物技术的神奇力量将会使人们看不见现有生活观的美好方面,抹杀人们对生活、自由和追求幸福的真正感受。该报告只是提供了勾画生物技术时代新生活的一些基本要素,这只是一个开始。  

  由于篇幅限制,本文只能对“超越治疗”报告做简略介绍,有兴趣的读者请访问http://www.bioethics.gov,下载该报告。  



    新闻人物  

   里昂·卡斯:芝加哥人,毕业于芝加哥大学,1962年获得医学博士学位。1967年获得哈佛大学生物化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在美国卫生研究所从事分子生物学的研究,同时服务于美国公共卫生服务局。  

  1970-1972年,他担任美国科学院生命科学与社会政策委员会执行秘书时,开始关注生物医学的发展带来的道德和社会问题,此后30多年来,他放弃了科学研究,转向对生物医学发展所带来的伦理和社会问题。  

  在此期间,他出版了很多关于生物医学伦理的论文和专著,范围涉及体外授精、克隆、基因检测和遗传技术、器官移植、衰老研究、安乐死和辅助性自杀,以及医生职业的道德本质等。  

  2001年,他被布什总统任命为生物伦理学顾问委员会主席,卡斯博士的妻子是芝加哥大学人文学院的高级讲师,夫妻俩已经共同生活了41年,并有两个女儿和4个外孙女。 (责任编辑: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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