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热爱生命科学!-生物行

《生命的重建》(15)

时间:2008-11-09 08:04来源:生物导航网 作者:bioguider 点击: 1067次

 

  • 用“十全十美”来诅咒自己,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中都要求完美。
      你是否认识这地球上的一个“完美”的人?我不认识。我们为什么要建立那些让我们成为“完人”的标准?“不够好”是我们肩上背负的沉重负担。
      我们把哮喘称为“窒息的爱”。你感到你没有权力为自己呼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具有“过度发达的责任感”。他们对自己环境当中发生的任何“错误”都感到内疚。他们感到自己没有价值,因此而内疚,继而需要自我惩罚。
      换一个居住环境有时对哮喘有用,特别是当家庭不支持患者的时候。通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会“摆脱”这种疾病。当他们上学、结婚或者离开家以后,他们的病就好了。如果在以后的时间里有人触动了他们的“旧开关”,他们又会犯病。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们并不是对现在的环境发生了反应,而是对童年的环境发生了反应。
      烫伤和烧伤,割伤,发烧,疼痛以及炎症,都是身体对愤怒情绪的反应。愤怒需要寻找它的表达途径,不管我们是多么想压抑它。已经形成的蒸汽压力必须释放。我们害怕愤怒。其实我们可以简单说一句“我对此感到生气”就可以发泄愤怒,而不一定需要去破坏我们的世界。事实上,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对老板说。但是,我们可以打枕头,在车里大叫,也可以使劲打网球。这些都是发泄愤怒的安全方式。
      很多人在心里相信他们自己“不应该”生气。确实,我们最终是要达到“不因为自己的感受而责怪他人”的境界,但是,在达到那种境界之前,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才更有利于健康。
      癌症是一种由长期埋藏在心的怨恨所导致的疾病。这种怨恨会慢慢吞噬人的机体。儿童时期发生的一些事情会毁坏信任的感觉。如果不把这些事情忘掉,人们就会陷入自怨自怜之中,就会发现自己很难和别人发展长期的、相互信任的、深刻的关系。由于存在那样的信念系统,生活好像是由一系列失望组成的。于是便会感到无望和无助,不去深入思考问题的根源。毕竟把我们的问题都推给别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患有癌症的人同样喜欢自我批评。对我自己来说,学习爱自己、接受自己就是治愈癌症的良药。
    肥胖代表需要保护。我们需要保护,避免被伤害、被轻视、被责备。我们需要战胜恐惧,在生活一成不变时我们恐惧,在生活发生变化时我们也恐惧。
      我的体重在正常范围内,但是我的体重很多年以来一直遵循一个规律:当我感到不安全和紧张的时候,我的体重就会增加几磅。当威胁消失以后,体重自己就减下来了。
      与肥胖做斗争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节食也没有用。一旦你停止节食,体重又会恢复原样。我所知道的最好的减肥食谱就是:爱自己、赞同自己,相信生活的进程,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因为你知道你自己思想的力量。对消极思想进行“减肥”,你的体重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太多的父母把食物塞进婴儿的嘴里,根本不管孩子是“饿了”还是有其他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站在冰箱前,面对打开的冰箱门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任何类型的疼痛,我认为都表明了“内疚”。内疚者总在寻找惩罚,惩罚导致了疼痛。慢性疼痛来源于慢性内疚,这种内疚经常隐藏得很深,以至于我们常常意识不到。
      内疚完全是一种没有用的情感。它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好受一些,也不会改变任何状况。
      对你的“审判”已经结束了,请你从监狱里出来吧。宽恕就是放弃,就这么简单。
      中风是由于血栓(血凝块)运行至脑部血管,阻断了脑部供血而引起的。
      大脑是身体的计算机。血液是欢乐。动脉和静脉是输送欢乐的通道。一切都遵循爱的原则。爱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如果体验不到爱与快乐,身体各部分就不会正常运转。
      消极的思想阻塞了大脑,爱与快乐就无法自由畅通地流淌。
      如果不给大家“冒傻气”的自由,大家就不会笑了。爱和快乐也是一样。生活的本质不是严酷,除非我们要把它变成这样,除非我们选择把它看成这样。我们能够从最小的混乱中找到全部的灾难,我们也能够从最大的悲剧中找到一些喜悦。这取决于我们自己。
      当我们没有获取最大利益的时候,我们有时试图驱使生活朝某个方向前进。有时我们用中风来驱使生活转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这样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改变了。
      身体僵硬代表思想僵化。恐惧使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进,我们发现我们很难变得灵活。如果我们相信做某件事情“只有一种方法”,我们会发现我们变得僵硬了。其实我们经常可以找到其他的做事方法。还记得维吉尼亚的250种洗碗方法吗?
      如果身体的某个部位僵硬了,在我的思想模式列表里查一查,看看你的思想哪里僵化了。
      外科疾病是一大类疾病。当我们认为需要解决的问题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时,我们选择了“更好”的办法——发生事故或摔断骨头。接受手术治疗可能是某些情况下更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精神上的康复却没有得到重视,因此情况并不会改变。
      每天,很多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都在帮助人们战胜病魔。越来越多的医生倾向于“整体”康复,让一个人从里到外都健康起来。但是仍然有很多医生并不过问导致疾病的心理原因,他们只是治疗症状,也就是那些心理原因导致的结果。
      我曾听说有一位女士需要紧急外科手术,在给她做手术之前,她和手术医生以及麻醉师交谈过。她请他们在手术过程中给她放轻音乐,和她谈话,大家朗读积极的宣言。在康复病房里她让护士做同样的事。她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很快。
      我经常向我的客户推荐如下宣言:“在医院里,接触我的每一只手都是康复之手,它们只表达爱。”“手术进行得很迅速,很容易,也很完美。”另外一句是:“我在任何时候都很舒服。”
      手术做完以后,尽可能多听令人愉快的音乐,对你自己说:“我迅速康复着,康复是一个舒适的过程,完美的过程。”告诉你自己:“我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可能,给自己录制一盘积极宣言的磁带。把录音机拿到医院里,在你休息和复原的过程中反复听它。注意感觉,没有痛苦。想象爱从你心里涌出,通过胳膊到达手中。把手放在需要愈合的部位,对这个部位说:“我爱你,我会帮助你康复的。”
      身体浮肿代表情感阻塞和停滞。我们自己造就了自己被“伤害”的环境,我们又长久地坚持它。浮肿通常表示满含眼泪,感到受打击、受陷害,或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局限性而责怪他人。
      抛弃过去,清洗伤口,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丢弃你不想要的东西。用你的头脑创造你真正需要的东西。让你自己顺应生活的潮流。
      肿瘤是错误的成长。一个珍珠贝吞进一粒沙子,为了保护自己,它分泌出大量物质来包裹它,这样就形成了坚硬闪光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美丽的珍珠”。
      我们身上有旧伤口,我们护理它,不停地揭掉上面的痂皮,我们会得到一个瘤子。
      我把这叫做“上演老电影”。我相信很多女性之所以会在子宫上长瘤子,是因为她们有情感上的创伤,受过与女性性别有关的打击,并且不停地关照这种伤害。我把这种现象叫“他害了我”综合症。
      其实,一个关系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们有什么错,也不意味着我们的自我价值降低了。
      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对它做出反应。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每一次经历负责。如果你想要别人善待你,你就要检查自己的哪些看法需要改变?
      我的故事(一)
    “我们都是一样的。”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客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在我1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做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我的母亲又结婚了。我一直不能确定,母亲是因为爱我的继父而再婚的,还是因为想给我们母女俩找一个家。这个男人在欧洲长大,在一个德国大家庭。他生性残忍,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如何处理家庭关系的知识。我母亲怀上了妹妹,这时,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发现我们的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泽。那时我刚刚5岁。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时,一个邻居,我记得他是一个老酒鬼,强奸了我。我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检查过程,以及我作为主要证人参加的法庭审判。那人被判有期徒刑15年。我总是听见别人在说:“都是你的错。”所以在很多年里,我都害怕那人被释放以后会来报复我,因为是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在忍受身体上和性方面的虐待,外加繁重的体力劳动。我的自我形象越来越差,好像对我来说什么事都不对劲。我开始在我的外部世界表达这种模式。在我四年级时,发生了一件能够代表我那时的生活的典型事件。有一次学校举行晚会,有好几个蛋糕供大家分享。除了我以外,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来自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的衣着破旧,发型也很可笑,还穿着一双拖沓的黑色鞋子,身上散发着每天吃的用于驱虫的生蒜味儿。我们家永远没有蛋糕,我们买不起。我的一个邻居大婶每周给我10美分,在我过生日和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得到1美元。那10美分被列入了家庭预算,而那1美元用于在“一角钱商店”里买我的内衣。
      因此,在学校举行晚会的那一天,那里有这么多蛋糕,他们都在切它,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两三块蛋糕。当老师最后走到我身边时(我当然是最后一个),蛋糕已经没有了。一块儿也没有了。
      我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我当时“已经深信不疑的信条”——我是没有价值的、我不应当得到任何东西——驱使我站在了最后并且得不到蛋糕。这是我的模式。他们只是我的信念的映射。
      在我15岁的时候,我无法继续忍受性骚扰,从家里和学校逃了出来。我找到了一个宴会服务员的工作,这比在家里时做繁重的体力劳动轻松多了。
      由于对爱的极度饥渴和卑微的自我认知,我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任何一个对我好的人;就在我刚刚过完16岁生日不久,我生下了一个小女婴。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到无力抚养她,但是,我能够给她找一个良好的、爱她的家庭。我找到了一个没有孩子又渴望拥有孩子的夫妇。我产前最后4个星期一直住在他们家里。在我住院期间,我给新生儿起了他们家的名字。
      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体验到任何做母亲的喜悦,只有失落、罪恶感和羞耻。那段经历成为我必须尽快克服的心理障碍。我只记得婴儿那不同寻常的大脚趾,就和我的一样。如果我还能见到她,根据脚趾我就能够确认是不是她。婴儿刚刚出生5天我就离开了她。
      我立刻回到家里,并且告诉母亲谁成为了下一个牺牲品。“你不会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带你离开这儿。”她跟着我,离开了10岁的妹妹和她的父亲。妹妹一直是继父宠爱的小宝贝。
      我帮助母亲找到了一份小旅馆服务员的工作,之后为她安排了自由舒适的公寓,我感觉我已尽了自己的义务。我和一个女友一起去了芝加哥——三十多年里再也没有回故乡。
      在很久以前的那些日子里,我作为一个孩子所体验的暴力,在很长时间里都让我感到自己是多么没有价值,我所吸引的男人都是虐待我、经常打我的人。如果我将我的余生用于斥责男人,那么我可能还会得到相同的经历。然而,通过积极的工作体验,我的自尊心逐渐成长起来,那些男人也渐渐离开了我的生活。他们与我的旧模式相适应,即“我只有被虐待的价值”。我不是在为他们的行为开脱,假如我没有那样的思维模式,他们就不会被我所吸引。现在,一个经常打女人的男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个人
  • (责任编辑:泉水)
    顶一下
    (7)
    100%
    踩一下
    (0)
    0%
    ------分隔线----------------------------
    发表评论
    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的政策法规,严禁发布色情、暴力、反动的言论。
    评价:
    表情:
    用户名: 验证码:点击我更换图片
    特别推荐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