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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恐怖主义是个紧迫的问题

时间:2009-06-13 12:50来源:中国经营报 作者:bioguider
生物恐怖主义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安全威胁,一方面是生物袭击具有巨大破坏力,另一方面是人类至今依然对生物恐怖袭击一筹莫展,准备不足,也无良策。生物恐怖主义一直是个现实的、紧迫的严重问题,但对于我们来说,似乎还没有把它上升为问题。  



据新华社6月9日消息,代号为“长城6号”的国家反恐怖演习已在近日在一些地方展开,系列演习包括处置“核脏弹”爆炸恐怖袭击、处置城市多点连环恐怖袭击、处置化工厂爆炸恐怖袭击等3个科目,涉及核辐射、化学、爆炸、劫持、枪击等多种威胁应对形式。  



从目前披露的演习内容上看,“长城6号”并没有处置生物恐怖袭击一项。联系到中国数年前遭受SARS之祸和让全球人胆战心惊的禽流感,以及最近在全球迅速扩散的“甲流”,我们显然低估了生物恐怖袭击的危害性。  



的确,如果大规律流行疾病的爆发仅仅只是一桩公共医学事件,那么事情就不会变得如此错综复杂,它就只会停留于公共安全的集体预防框架内。但事实未必。就如年初津巴布韦境内霍乱肆虐,夺命无数,西方指责瘟疫是津巴布韦当局不“善政”的恶果,而穆加贝则回击西方正对津巴布韦发动一场秘密生化战争,一场流行病上升为政治与道义层面的尖锐冲突,并且还牵扯出“生物恐怖主义”阴谋论。  



人类往往出现“双性”矛盾,一是出于道德本能,不假思索地排斥“阴谋论”,二是出于恐惧天性,全盘接受“阴谋论”,成为极端怀疑主义者。非洲至今还有大部分民众相信,爱滋病毒是西方为“绝灭”非洲黑人而秘密研制出的生物武器。从爱滋病发作轨迹上看,爱滋病先发现于欧美富国,但最终成为了非洲穷国的灾难。  



说到“阴谋论”,这样的例子可真不少。当年SARS流行时,曾有知名学者大声疾呼,说这是某国妄图阻止东方大国崛起而故意传播的病毒,是一场生物恐怖主义战争。的确,至今天为止,SARS是不是从果子狸上传给人类的说法还无定论。而当美国陷入卡特里娜飓风灭顶灾难之时,美国人也抬出“阴谋论”,公开宣称是俄罗斯通过北极气象基地对美国发动的“气候战争”,因为早在冷战时代,前苏联就启动了“气象武器”的研发。  



笔者担忧的是,在今天这场曾一度误名为“猪流感”的甲型H1N1流感疫情越加严重之时,国外学者和媒体多有流感病毒是否是“人为”实验室之作,或有人故意制造、传播毒株的生物恐怖袭击的议论。反观我国,一个历史上深受细菌战蹂躏的国家,却鲜有这方面的讨论,更没有这方面的警惕,这显然是颇为遗憾的。  



所谓的生物恐怖主义,指的就是利用可在人与动物之间传染或人畜共患的感染媒介物,如细菌、病毒、原生动物、真菌,将其制成各种生物制剂,发动攻击,致使疫病流行,人、动物、农作物大量感染,甚至死亡,造成较大的人员、经济损失或引起社会恐慌,动乱。  



“生物恐怖主义”与其他类型的恐怖主义最大不同之处在于,它可以不通过任何组织而由个人发动攻击。如日本的“铃木医生事件”。铃木医生是日本的内科医生和细菌学家,在实验科学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然而,他对自己受到的待遇非常不满,并把怒火烧向无辜人们。他给病人和健康护理人员注射了沙门氏伤寒杆菌,200人出现伤寒和痢疾,4人死亡。美国两年前一个生化实验室的研究员,把染有炭疽粉末的信件投寄给美国数个政府部门,引发美国一场全国性大恐慌。  



甲型H1N1流感疫情发现之初,国外学者就纷纷对此猜测。首先,甲流病毒“构成精妙”,是人流感、禽流感及猪流感病毒基因片断“三合一”的完美变体;其次,甲型流感来得真“不是时候”,就像当年SARS到来之时正是美国大举攻打伊拉克之际,转移了人们的视线,最终成为中国的一场公共安全灾难。今天,全球经济遭受金融危机而处于低谷,它需要相当大的“流动性”来盘活整个经济。这里的“流动性”,不仅是金融性概念,也是指人流带到物流、旅游业带动商业的“流动性”。流感的爆发最直接的结果是贸易和旅游的“冻结”,这使全球复苏经济的努力付诸东流。  



西班牙《起义报》称,一位来自美国记者组织的资深记者洛丽普赖斯怀疑甲型流感源自于美国军方实验室,因为她得到情报说,去年美国已经能够利用印尼送交世界卫生组织的禽流感样本,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生产生物武器。据称,美军早已获得了西班牙流感病毒的完整基因组,西班牙流感和禽流感、甲型流感病毒来自同一菌株。《起义报》还转述了纽约WBAI电台节目制作人拉尔夫舍恩曼的话,说美国的军方实验室一直以来都在利用禽流感、亚洲流感和其他免疫系统不能识别的病毒来完善生物武器。  



流行病及流感病毒研究方面世界公认的权威、澳大利亚病毒专家阿德里安吉布斯称,甲型流感可能源于实验室,或人为错误的产物,或因管理不当泄漏于民间。吉布斯是国立澳大利亚大学的退休植物病毒专家,75岁,参与过防治流感特效药“达菲”的研究,对病菌的研究已达40多年,他是首位对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基因组成进行分析的科学家。他的质疑引发了人们对“生物恐怖主义”的恐惧。  



国际刑警组织承认,生物恐怖主义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安全威胁,一方面是生物袭击具有巨大破坏力,另一方面是人类至今依然对生物恐怖袭击一筹莫展,准备不足,也无良策。生物恐怖主义一直是个现实的、紧迫的严重问题,但对于我们来说,似乎还没有把它上升为问题。 (责任编辑: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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