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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改变历史

时间:2005-12-13 08:50来源:文汇报 作者:bioguider 点击: 246次
医学新难题  

  

        医学成了大产业  



        20世纪末,医学在经济增长中已成为一个大产业。在西方国家最富裕的社会中,保健开支普遍已增加到接近国民生产总值的10%。在开风气之先的美国,这一数字甚至已螺旋上升到15%,与70年代初相比翻了一番。在那里,医疗正在成为一项主要的服务业。医疗行业的运转,需要大量投资于各种形式的职业教育,以及建造和管理复杂的医院系统,这些医院现在都成了使用“高技术”新设备的主要场所。医疗还为医疗保险和药品生产这样的领域提供了巨大的商业利润。病人更为常见的只是成为会计算账的对象,尤其在那些想要使私人利润最大化或是要限制公共开支的人看来更是这样。  



        在公共开支范围内,对20世纪后期卫生经济方面冲击最大的是,西方社会几乎无限制地要求改进医疗保健的倾向。就以心脏手术和器官移植二者为例,近30年来科技的进步激发出的希望,要远远超过现有可用资源的所能满足的程度。在其他许多方面,期望值的上升不断与费用增加发生冲突。现在生活在西方的人一般要比以前任何一代人都更健康。同时,他们却又要比生活在过去时代的人更担心自己的健康。在他们关心的问题中,比较合理的是对医疗服务“定量配给”的担忧,这已成为公众辩论时的一个重要话题。但与那些生活在贫穷大陆上的人的命运相比,这些忧虑似乎只是相对富裕的西方因难以选择而产生的。即使在今天,仍如拉尔夫·达伦多夫所提醒我们的那样,“全球化社会有一个贫穷和死亡的底层”。  



        关注医原性病症  



        到20世纪末,人们对“医原性”病症已表现出了特别的关注。“医原性”病症就是由医生自己造成的疾病或残疾。这样的问题体现出现代治疗方法的复杂性。一种药在治疗某种疾病时是无价之宝,但有时也有危险的伤害。在现代,最糟糕的例子可能是萨立多胺,这种药20世纪50年代先在西德使用,后来很快成为广为使用的非处方药。作为一种催眠药,它似乎比任何巴比妥类药物都更安全,不会上瘾,其安全剂量之大,使人不必为服用过量而担心。  



        然而,大约在1960年前后,西德的儿科医生遇到了从未见过的大批婴儿短肢畸形,又称“海豹肢畸形”,真相很快大白,这些畸形与一种叫反应停的零售药有关,这些孩子的妈妈在怀孕早期(第二个月是关键阶段)都服过这种药。其他以萨立多胺为主的制剂,比如在英国出售的迪亚塔瓦和在美国试用的克瓦东,很快也造成了类似的影响。据估算,约有20%在怀孕相关阶段服这种药的妇女生了畸形后代。西德卫生部长估计,大约有一万不正常婴儿出生,其中只有一半活了下来。英国生了500个畸形儿,死亡率与西德大致相当。  



        萨立多胺是某些药物的一个突出例子,这些药物出现是为满足某种公众需要,替代某种危险的制剂,但它带来了另一种想象不到的更严重的危险。此外,对药物的副作用尤其是长期副作用的怀疑,也经常被谈到。在使用“女性口服避孕药”的整个过程中,人们都存在着这样深深的忧虑。这种药使用很方便,在20世纪后期它对性“放纵”的发展起了作用。类似的忧虑还可能与伟哥有关。  



        更为常见的是,医生习惯于过多使用抗菌素,这也有严重危险。经常是病人自己点名想要这类化学“常用药”。实际上,他们更易受某种细菌基因突变的伤害,这种细菌会增强对抗菌素的抗药性,而这些抗菌素以前的抗菌效果都不错。  



        这一特定问题还具体表现为,到20世纪末,医生和遗传学家之间相互影响的领域进一步取得科学突破,这一前景看来最为光明,但自相矛盾的是其威胁也最大。差不多在克里克和沃森破译DNA后两代人的时间里,与消灭疾病有关的主要科学的主攻方向对准的是分子而不是细胞,这重点体现在人类基因组计划中,这是上世纪80年代发起的一项国际合作计划,准备在21世纪开头几年内完成。调查者希望能够确定任何疾病或是遗传缺陷的准确基因源。此后,最迫切的挑战不可避免就会是控制遗传材料,以便消除有毛病的缺陷。到2000年,基因筛选已被逐渐用于怀孕时检查未出生的孩子,看他是否会得囊性纤维变性或血友病这样的遗传病,而用于成人的检验技术也可加以完善,以便能够预测某个人是否容易受像亨廷顿舞蹈病或早老性痴呆病这些病症的最终攻击。在这样的情况下,与现代科学潜力有关的伦理困境似乎在不断加深,尤其是对基因程序适当改动的性质和限制,人们提出了疑问。在什么环境下,有益的“改善”会成为潜在的危险呢?例如,在克隆羊后,一个赫胥黎式的“勇敢新世界”的恐怖前景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在这个世界里,人类的婴儿可以经过“生物工程化”后具有预想的完美体质。有关营养的类型也与此相似,人们越来越害怕,谷物转基因技术的迅速发展受到眼前的商业利润最强烈的驱动,却对触发预想不到、无法控制且长期损害健康的危险没有予以足够重视。  



        癌症仍让人不安  



        在20世纪70年代末,有些人倾向于用大获全胜的说法描述人类征服疾病的历史。最明确的是这时已到了全球消灭天花灾祸的最后阶段。  



        消灭天花这一特定成就激起了人们诸多期望,但又让人感到失望。其中一个病是癌症。在西方20世纪后期,癌症是激起人们普遍忧虑的疾病。与艾滋病相比,癌症是一种不传染的慢性衰竭病,主要受害者都是中老年人。因而颇为矛盾的是,癌症是西方社会普遍趋于长寿的见证者。虽然在古代就已知道癌症,但大部分生活在过去时代的人都不能活得那么长,以使他们有可能面对癌症。癌症严格地说根本就不是单单一种病,而是包括了许多病,按照世界卫生组织的计算,数量超过一百种。它们共同的特点是,人体失去了对正常细胞分裂过程的控制,最典型的是使得形成肿瘤的细胞增生,散布开来造成次要伤害。最容易遭受伤害的部位有胃、肺、乳房、颈、结肠、直肠、前列腺和肝。   (责任编辑: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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