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点,杨烈国回应说:“我们所说的创业资本,和传统上指的创业资本(Venture Capital),如信息工业所指的创业资本不同。我们在公司进行长期的投资,基本上,我们是将在实验室里的成果商品化,和创业资本的概念不同。” “每个计划需要大概5到10年的时间,基本上,我们要说的是,瞧,如果实验室有新发现,为什么我们不将成果商品化?我们的目标和创业资本将成果商品化来盈利,挂牌或在美国股市上市的情况非常不同。” 他觉得,在5年内,有这样的成绩,其实不错了。 “许多国家来访时,都问我们新加坡是如何在5年的时间内做到的?许多人还提供工作机会给我,要我担任他们的顾问。” 针对世界银行曾提出,我国无法留住一些从海外聘请的杰出科学家,路透社的一名记者昨天就问,那吸引这些所谓的鲸鱼到来,是否有危险? 分子与细胞生物研究院院长大卫·连教授(David Lane)说:“哪里有机会,年轻人就会朝那里去。”他以今年加入分子与生物细胞研究院的国际知名科研人员:美国夫妻档癌症基因学专家科普兰(Neal Copeland)和詹金斯(Nancy Jenkins)为例,说明他们移居本地的决心。 大卫·连教授说:“科普兰夫妇卖掉房子、辞去工作,就具体说明了他们对前来新加坡的决心。” 马宣仁说:“人们认为随心所欲离职的情况,只局限于海外科学家,其实这个概念是非常错误的。所有具有环球竞争力的人才流动性都很强。就算是新加坡人也一样。” “所以,如果我们不在本地制造一个吸引他们的环境,他们还是会离开的,因为欧洲、美国和日本有的是机会。因此,关键在于制造一个优良的环境,吸引他们留驻。” 而在书面回答中,布伦纳教授指出,在过去的5年,只是发展过程中的第一部分。科技局的基础信念,是培养自己的年轻人才来接棒。 杨烈国就以鲸鱼和孔雀鱼(guppies)为例,展开了有趣的讨论。鲸鱼指的是资深的科学家,而孔雀鱼指的是年轻人才。 “没有大卫·连教授,我就无法给这些孩子应有的指导,我需要鲸鱼来照顾孔雀鱼,没有鲸鱼,这些年轻人就没有学习的楷模。” “没有这些鲸鱼,我们将毫无头绪,这些年轻人也不会报读科学。修读博士学位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不像信息科技那样,是门立即就有斩获的生意。” 科技局表示,欢迎李医生和其他人,针对生物医药科学政策,提出看法,他们表示会继续采纳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给林泉宝去处理” 当路透社记者询问杨烈国会作出怎样的回应时,杨烈国说:“我选择不理,因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还是留给林泉宝去处理好了,在这方面他比我擅长。这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把事情做好,其他的,就留给耐性较好的人,像林泉宝来处理吧。我比较关心的是我的孔雀鱼。这才是我的长期方案,不是(回应)别人的投诉。我一天只有24小时,我还是应该优先考虑我的业务,对吗?” 他说:“我们欢迎所有的看法,建议,有用的建议。我们不需要石子。反正,我们的脸皮相当厚。” (责任编辑:泉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