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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选定换脸第一人 中国难求捐脸人(组图)

时间:2005-12-14 09:24来源:竞报 作者:bioguider
科技时代_北京选定换脸第一人 中国难求捐脸人(组图)
著名的整形外科专家陈焕然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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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时代_北京选定换脸第一人 中国难求捐脸人(组图)
换脸手术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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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选定换脸第一人中国难求捐脸人(组图)
一位医生正在电脑模拟“换脸”手术

北京选定换脸第一人中国难求捐脸人(组图)
已经严重毁容的王先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到愿意捐献脸的人

  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专家陈焕然博士:中国最需要的是捐脸的人

  本报记者张良如报道 前不久法国进行的首例“换脸”手术,以及几天前我国南京招募国内换脸手术第一人,使“换脸”这个备受争议的手术骤然升温。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专家、中国首位做变性手术的被誉为“中国变性大师”的陈焕然博士也于12月6日在“陈焕然整形美容工作室”的网站上(www.chen-huanran.com)招募捐脸志愿者、呼吁为“无脸”者献爱心。

  陈博士告诉记者说:“现在就有一位因炼钢时铁水迸出导致严重毁容的王先生急需进行‘换脸’,像他这样需要换脸的患者每年有数十位甚至上百人,中国最需要的不是招募换脸的人,而是捐脸的人。”陈博士介绍,目前,换脸手术难点不在技术上,而在于国家法律上的空白、社会伦理的反对以及没有捐脸的人。其中法律是最大的问题,因为现在还没有规定这项手术合法化,假使有捐脸人可以给王先生做换脸手术,现在要用一套独特的审批系统。首先,主刀医生要向上级申请,通过行政部门审批,然后要经过医学伦理协会、法律委员会、卫生部等一系列相关部门的审核才可以,这一套程序下来,至少需要几个月时间。

  换脸人什么样?“谁能给我一张脸?”

  本报讯(记者 张良如) 昨天上午,记者在整形外科医院的病房里见到了一年前被毁容的王先生。记者仔细打量这个活在痛苦中的“无脸”人,发现他的头颈部因红肿显得硕大,跟身材不成比例。从眉毛往下直到胸前都是凸凹不平的红色疤痕。乍一看,除了强烈的震惊,还有不可言语的恐惧。

  “无脸人”王先生来自河北,今年只有35岁,他是因炼钢时铁水迸出导致严重毁容的。受伤后的王先生现在的耳朵部位只剩下两个洞,眉毛已经没有,眼睛则是血红的,嘴巴在说话时也只是上下张开一点,发出不是很清晰的“呜呜”声。王先生的双臂只能小幅度地摆动,鼻子的呼吸很短促,嘴的咀嚼和吞咽等基本生理功能已没有,只能吃流食。

  “从受伤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睡一觉,因为受伤导致眼睛无法闭上,喘气很吃力,受伤的皮肤又疼又痒还发紧,但这些疼痛都抵不上别人异样目光带来的伤害。我已经六七个月没出门,就是不敢看别人异样的目光。我现在希望从医学上尽可能完善面部,生活上自立起来,更希望大家不要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因为那样我会生不如死。”

  “受伤后我对生活很绝望,一度拒绝治疗,但想到我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也是两位老人的儿子,太多的责任让我不能死,只能活下去。”王先生用浑浊的声音讲述着痛苦。整个采访中记者无法看到王先生的表情,因为那已被大面积的烧伤疤痕所取代。王先生现在最大的愿望是“谁能给我一张脸?”

  陈博士说:“王先生属于重度烧伤,需要换四分之三的脸,包括耳朵,鼻子、嘴唇、下巴和双侧脸颊,否则只能采用传统意义上的植皮手术,效果只是稍加改善。”

  医生:“换脸”需要突破两大技术难关

  “换脸”人没法大笑

  “换脸”手术一般是指将异体脸部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和骨骼这四层结构全部移植到患者脸部的手术。陈博士说:“换脸手术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将整个四层结构(尤其是骨骼)完全进行移植,这也是全球医学界共同的难题。”陈焕然说,此外还有两大问题不可逾越。问题一,排异反应。要克服来自人体免疫系统对所移植组织的排异反应,是所有人体器官移植共同面对的问题,同时也是为什么接受手术的病人需要终身服用抗排异反应药物的原因。问题二,面部功能的恢复。要让神经分布最多的面部移植组织听从大脑的指令、完全恢复自身的功能,如微笑,这是医学界目前无法做到的,患者如果在说“茄子”时能看出笑的痕迹就是“全民欢呼”了,想做到正常人的各种微笑表情,如大笑、苦笑、傻笑等是现在技术还达不到的。

  王先生的嘴最难换

  对于王先生的情况,陈博士说:“如果能尽快招募到捐脸者,需要给王先生换耳朵,鼻子、嘴唇、下巴和双侧脸颊等部位的皮肤、皮下组织和部分肌肉,其中嘴部是最难的部位,因为嘴部和眼睛都是动感部位,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面部功能恢复的问题。如果招募不到,只能是单纯移植皮肤及皮下组织部分,结果是无法恢复较好的面容以及面部器官功能。”

  心理疏导很重要

  假使王先生做了“换脸”手术,陈博士提到,在术前要对毁容者做心理疏导是很必要的,术后能否接受全新而且是没有选择余地的脸是他面临的最直接的问题。同时在术后对患者周围的人,尤其是亲人进行心理疏导也很必要,因为他们也需要接受新脸的过程,像孩子如何叫爸爸。

  陈博士担忧地对记者说:“像王先生这样需要‘换脸’的人,除了技术上有难度外,还可能受到伦理学家的反对。伦理学家讲究尊重自然,尊重生命自然孕育的过程,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但对这些生不如死的‘无脸’人来说伦理不能大于生命,也不能大于健康。即使毁容者有心跳、有呼吸,不了解‘无脸’人的生活状态是不能体会他们痛苦的。”

(责任编辑: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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