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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的感觉》岳晓东(18)

时间:2008-11-09 08:04来源:生物导航网 作者:bioguider 点击: 3911次

  • 自珍自爱,不然他可能会为自己在工作中的疏忽和放纵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心理咨询的圣洁性不容玷污!
          心理咨询小知识:精神分析的第一个个案是怎么写的?
           心理治疗作为一种治疗手段是自古就有的,但完整地记述心理治疗的疗程却是19世纪的事情。
            人们普遍认为,心理咨询的第一个个案是由弗洛伊德于1983年和其好友布洛伊尔合写的,但其治疗却是由布洛伊尔于1880年做的。他当年用催眠暗示的方法为一个化名为安娜的女病人治愈了她的歇斯底里症。后来,由于该病人声称在梦中怀了他的孩子,并对他表示亲昵,布洛伊尔中止了对她的治疗,并渐渐推出了对催眠暗示的研究。
    所庆幸的是,弗洛伊德继承了他的研究,并由此创立了精神分析学说。那个化名为安娜的病人,后来成为德国女权主义与社会工作运动的领袖,她的真名叫柏莎 帕潘海姆。
         安娜20岁时患上了歇斯底里症,并接受布洛伊尔医生的治疗。当她的症状发作时,其五官四肢都会出现僵化现象。布洛伊尔发现,在催眠状况下与安娜慢慢交谈,会逐渐缓解她的症状.安娜对心理咨询行业的贡献,在于她是第一个记录在案的精神分析患者.
         咨询手记9
          婚姻咨询是心理咨询的一大服务项目.在此当中,心理咨询人员应采取什么立场?推动来询者思考什么问题?最终达到什么目的?这是婚姻咨询中的常见问题.在下面的手记中,我为一个从国外来的女留学生做婚姻咨询,其中我既没有劝和,也没有劝散,只是竭力推动她多做反省与沟通,最终取得了于是想的效果.
        我们的缘分尽了吗?
         不去白不去
          卫红是哈佛大学的研究生.
        她丈夫志刚在半年前以陪读身份来美探亲.他来了之后一直赋闲在家,虽也偶尔出外打工,却总是零敲碎打的,不能持久.结果志刚的脾气越来越坏,卫红对他也越来越失望.
    他们两个未聚则苦思,相聚则苦斗,其夜茫茫不见光明路.
       卫红与志刚原是大学同学.卫红学英语,志刚学政经.两人性情相投,容貌相配,上大三时开始热恋.他们是校园里公认的一对才子佳人,毕业后即筑了爱巢.
    曾几何时,他们温柔步于共前月下,轻吻于秀林清风.树头的知了曾替他们歌唱,池塘的青蛙曾替他们欢呼,白云曾为他们作证.夕阳曾为他们祝福.
    后来,卫红不甘大学同学们一个个都出了国,只有自己坚守岗位.大学4年中,卫红的学习成绩一向是拔尖的,凭什么在出国留学这件事情上她要落后于他人呢?
    卫红想不通,就与志刚合计要一同出国留学.志刚却不怎么热衷出国,他愿意在国内干一番事业.他认为出国未必就有本事,留在国内未必就没出息.
    志刚出身于高干家庭,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办什么事都很方便,所以他不愿放弃这片大好的"根据地".
    无奈之中,卫红开始单独联系出国事宜,结果很快被美国中部的一个州立大学录取,攻读英语教学法硕士学位,并得到了全额奖学金.卫红怀着兴奋的心情将此喜讯告诉志刚,志刚却冷冷地说:"不是说好不出国了吗?"
    "我们班上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我学英语这么多年,难道就该出去见一见世面,你也替我想一想呀."卫红噘着嘴说.
    "你可以等公派的机会嘛."志刚答道.
    '公派?算了吧,还不知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呐."卫红苦笑着说.
    志刚皱着眉头,什么都没说出来.
    卫红用手指着录取信说:"看看这儿,是全额奖学金呐,不去白不去."
    于是,两家人一起商量此事,最后决计放卫红"出洋",学毕即归.志刚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他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可以开始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卫红"出洋",志刚去机场送行,两个很是伤感了一番.他们自大学同学以来,还从未这样分离过.
    当卫红含着热泪,一步三回头地告别志刚时,心里闪过一种前所的失落感.她不知道,随着那即将起飞的波音747班机飞向大洋彼岸,她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她还想到了前不久堕胎的事情。如果这事让志刚家人知道了,他们肯定会极力反对她即刻出国的。毕竟他们家老爷子已是七旬之人了,家中已有两个外孙女儿,就等着抱孙子了。
    在这关键时刻,志刚义无反顾地支持了她。
    旅途中,卫红将这一切感受都记在了日记本上,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出来留学。
    这是哈佛呀
    卫红到了大洋彼岸后,很快适应了异域的生活,学习也再现了当年的辉煌。
    卫红感到在重新焕发自己的青春活力,利用课余时间跑了不少的地方,也越来越喜欢这片土地。更重要的是,她已经不满足于只获取一个硕士学位就了事,她要向博士学位挺进。而且,要向名校的博士学位挺进。
    于是,她开始申请哈佛,斯坦福,普林斯顿,哥伦比亚等大学的研究生院,居然如愿以偿地被哈佛大学研究生院录取了。卫红接到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兴奋地哭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她立刻给自己家中打电话,约好时间让志刚来接电话。
    “我被哈佛大学录取了!”卫红对着电话筒兴奋地嚷道。可话筒那一边却是沉默。
    “喂,喂,志刚,你听见了没有?”卫红尖声叫道。
    “听见了,可你叫我怎么办?”话筒里终于传来了志刚有气无力的回答。
    “来美国吧,我会带你去逛纽约,华盛顿,大西洋赌城,迪斯尼乐园,你难道不想出来见一见世面吗?”
    “唉,可你叫我怎么对我父母交待,我爸爸前天还问起你什么时候回来。”
    卫红不再激动了。顿了一下,接着说:“志刚,你一向是很有闯劲的,怎么在出国这件事情上变得这么缩手缩脚的?”
    “闯劲儿,闯劲儿也不一定要用在出国上嘛!”志刚的声音开始变大,“眼下我正与几个哥们儿合计着要下海经商,连地儿都找好了,就等你回来一起大干一场了。你的英文也可以派上大用场了,你说,你叫我怎么向那几个哥们儿交待啊?”
    两人都不再说话。
    这时,卫红的父亲接过电话说:“你们都不要这么浪费钱嘛,还是让我们先坐下来商量一下,然后再给你回信,好不好呵?”
    “不行”,卫红斩钉截铁地答道,“依照美国大学的规定,如果我不在他们发出信后15天内答复校方,就算自动放弃奖学金啦。”
    “唉,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让人立即就答复你。你跟志刚也是有约在前的,现在改变也要有个商量过程嘛。”卫红父亲嘟嚷着。
    “我也是今天才得知消息的,而且,这是哈佛呀!”卫红不满意父亲不替自己说话。
    “那你应该早点儿把自己的想法写信告诉大家,让我们也有个思想准备,你干事总是爱给大家来个突然袭击”
    这时,志刚接过电话说,容他回家再作商量,并约好第二天再打电话。
    后边的事情就不必多言了,反正是志刚辞职,却没有下海经商,而是来美国陪读。
    卫红和志刚终于团聚了。然而,昔日的激情却不再现,彼此越来越感陌生,越来越缺少共同语言。两人由小吵到大吵,由当初的异床同梦到如今的同床异梦,不过是半年多的工夫。
    卫红和志刚都苦恼万分,“离婚”这个字眼儿已开始常挂在他们的嘴边。
    我不明白我想多读点儿书有什么错
    认识卫红是通过我妻子,她们结识于在哈佛燕京学社举办的
    一次文学研讨会上。
    志刚来波士顿那天,卫红打来电话在,请我驾车到飞机场接人。之后,他们两口子又请我们过去聚了一次,当时志刚还向我询问了一些有关申请学校和打工的事情。我对他们两口子的印象蛮不错的。
    半年后的一天,卫红忽然打来电话,问可不可以与我单独谈一谈。
    “可以知道谈什么吗?”我谨慎地问。
    “是关于我和志刚的事情,反正一句话说不清楚。我知道你是学心理学的,也许你能帮助我理一理思绪,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卫红答道。
    第二天,卫红来到我的办公室,坐定之后就对我说:“希望你能对我在这里讲的一切保密。”
    “那当然了,”我应道,“这是干我们这一行最起码的要求,也包括对我的家人。”
    卫红会心地一笑,接着就讲述了自志刚来美之后,他们之间发生的一系列争执与冲突。概括起来,主要有三个方面“第一,是对今后发展去向的冲突。志刚虽然人在美国,心里却念念不忘国内那几个哥们儿的一摊子事儿,他们已经在国内正式注册成立了公司,并来信邀他回去掌舵。志刚出国前,曾告诉他们,此次来美国,也是为了探测一下美国的市场行情。志刚说他从未想到过要留在美国,尽管卫红不止一次地试探过他。
    第二,是志刚现在出外打工,干的尽是零工粗活。这与志刚原来在国内做的工作极为不协调。志刚常抱怨,这样呆下去,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废人。而对于卫红一再要他也上学的请求,志刚却始终无动于衷。“我已经学不动了,况且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做学问的人。”志刚总是这般搪塞卫红。
    第三,是关于他们的生育的事宜。这是志刚家人的一桩心头大事,而卫红却明言起码还要再等5年。尽管志刚也不是立即就想要孩子,但他不满卫红这样一再地拖延。可卫红又能承诺什么呢?拿了博士学位之后还要找工作,找着工作之后又要过终身教职关,那根本就不是5年的事儿了。
    眼下,志刚每天嚷着要回国去,他自言受不了在这里当人下人的日子,他要回国去当人上人。然而,他们两个心里都很清楚,志刚一旦回国,则意味着他们的婚姻势将结束。
    他们曾共有一个美好的家,一份共同的梦想,但眼下,他们已开始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连睡觉都要分床了。
    “难道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吗?”卫红问我。
    我没有出声,在等她答复自己。
    “我不明白我想多读点儿书有什么错?难道我一定要拿哈佛的博士学位去换我的婚姻吗?难道我们有了各自的事业不不可以有共同的家庭了吗?难道我出国留学就是为了寻找新的情感归宿吗?”
    卫红一连气儿地问我。
    我依然双眼注视着卫红,等待她的答复。
    面对我的注视,卫红略有些不好意思。她翻了下眼睛问我:“你平时不是挺健谈的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深沉?”
    “我是在认真思考你提出的每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回答说。
    “我正是因为想不清楚才来找你,如果我自己想得清楚,我干嘛还来找你啊?”卫红也直视着我。
    “你是想让我告诉你现在该怎么办?”我问卫红。
    “这难道不是你们心理咨询人员该做的事儿吗?”卫红反问我。
    “你觉得我有能力给你指点迷津吗?”我再问卫红。
    “那你们做心理咨询的人到底怎么帮助人?”卫红略有些不高兴了。
    顿了一下,她又说:“你看,我已经讲了大半天的话,可你除了讲了几句同性性,理解性的话外,什么好话都没讲出来。这完全不像上次你陪我去机场接志刚时的那个样子,一路上谈笑风生,给我讲了那么多很有生活智慧的话,使我很受启发。我这次来找你,还以为你会接着开导我呢!”
    卫红的话,代表了常人对心理咨询的误解。他们认为心理咨询只是为人出谋划策,指点迷津。他们没有想到,这其实正是心理咨询之大忌。
    想到这里,我对卫红说:“卫红,我很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你是希望我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该怎么处理与志刚的关系。如果我们是在另一个场合谈论这件事,也许我会更加直接一些;但现在,我们是在咨询室里谈这件事情,而心理咨询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要去替人当家作主。所以,我希望能与你多做探讨,少做指教。我也希望我是在帮你拿主意,而不是在替你拿主意。这就是心理咨询与一般生活咨询的不同之处。所以说,我不能直接回答你提出的问题。”
    卫红听后,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你有什么疑问?”我问道。
    “我不习愦你现在的讲话方式。”卫红干笑着主。
    “YES”我用英语答道,“因为我们现在不是在随便聊天,我们是在进行很认真的心理探索。”
    接着,我向卫红讲解了心理咨询的一些基本原则和方法,并建议我们先见6次面。为满足卫红的迫切心情,我答应她在每周内安排两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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