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人都在等待。位于帕洛阿尔托的身患糖尿病的风险资本家麦克 哥顿尽量保持耐心。但是,最近他的双脚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说: “这是一个为期十年的渐进过程,而如今却走错了方向。”对他而言,每一次延误都意味著病情的加剧,也意味著他和尼克徒步旅行的可能性更小了。“对我来说,这是在和时间赛跑。” 在圣迭戈,史蒂夫 奥尔特曼和莉萨 奥尔特曼夫妇努力与那些反对干细胞研究的人进行斗争,特别是那些不同意对将被丢弃的干细胞进行研究的人做斗争。“那些人之所以站在这个立场上,我认为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们没有患病的孩子。否则,他们怎么会说`我反对'?”他认为,人们有权坚持自己的宗教信仰,“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希望他们把自己的宗教信仰强加于我和我的孩子身上。”史蒂夫说: “我告诉你,如果在另外一个国家存在有希望的治疗方法,而法律规定如果我去那儿尝试这种方法是违法的,那我宁愿当罪犯,因为只要能治好我的儿子,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责任编辑:泉水) |